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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华鲜报丨踏浪而行!第15个海员日致敬海上贸易“守护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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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华鲜报丨踏浪而行!第15个海员日致敬海上贸易“守护人”

新华鲜报丨踏浪而行!第15个海员日致敬海上贸易“守护人”


小新说

近日,中国航空工业集团自主研制出口的歼—10CE飞机模型在第五十五届巴黎航展上大放异彩,吸引了国内外无数参观者的目光。


忆往昔,征程漫漫。我国历代战机的诞生都凝聚着无数央企科研工作者的汗与泪。6月25日,人民日报刊发惟以胜利报祖国——成飞的故事一文,回溯央企科研工作者自立自强、攀登航空科技事业高峰的艰辛历程,小新为您分享全文如下——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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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①:歼—10飞机与空警—2000预警机(左一)组成“雁”形飞行梯队。

  周 闽摄

图②:歼—10飞机参加国际军事比赛,完成任务返航。

  周 闽摄

图③:长春航展,降落后的歼—20飞机在观众注视下滑行。

  徐 博摄







核心阅读

1964年,在成飞诞生了我国测绘设计试制的第一款夜间低空截击机歼—5甲;1998年,我国第一架自主研制的第三代战机歼—10首飞;2011年,我国第一架自主研制的第四代战机歼—20首飞……


牢记习近平总书记“在推动航空科技自立自强上奋勇攀登”的殷殷嘱托,秉持“忠诚奉献、自力更生、艰苦奋斗、勇攀高峰”的新时代航空报国精神,成飞矢志不渝为建设航空强国贡献力量,砥砺长空,展翅高飞。 

2025年6月16日,在(zài)法国举办的第五十五届巴黎航展上,歼(jiān)—10CE模型吸引众多外国参观者围观。上万公里外,位于四川成都市的成飞航空(hángkōng)主题教育基地,各地游客(yóukè)纷至沓来,争相与歼—10C飞机合影留念。

2025年巴黎航展上展出的歼(jiān)10CE战斗机模型

日前,记者走进(zǒujìn)中国航空工业集团成飞,探访战机研制背后的故事。

忠诚奉献


“祖国终将选择那些忠诚于祖国的人,祖国终将记住那些奉献于祖国的人”


“黄土桥过,水田旱地,茅草丛中,飞机坝子”。黄田坝,成飞所在地,60多年前,这里还只是成都郊区的一片(yīpiàn)农田(nóngtián)。

1958年,成飞的前身——国营一三二厂在(zài)此破土动工。“分配到厂的大学生来到这里,刚开始没有宿舍(sùshè)可住,每天工作往返要走20里地(dì),连厂房都是大家从河里捞木头(mùtou)一点点盖起来的。”成飞史志专家卢建川说。

“先生产(shēngchǎn)、后生活”,国防建设迫在眉睫,全体人员排除万难,抓紧测绘仿制苏联的一款夜间低空(dīkōng)截击机(国产代号歼—5甲)。

时任歼—5甲主任设计师屠基达忆起(yìqǐ)当年的窘迫:“那时正值三年困难时期,最(zuì)困难时,除了定量的一块蒸饭,就只有一小撮用油炒了一下的盐巴当菜吃(chī)。”更难忘的是一个春节,兄弟单位的同志来(lái)支援测绘,竟只有生胡萝卜招待。

缺乏参考、一穷二白,大家硬是靠圆规、三角板、钢皮尺等(děng)工具,坚持(jiānchí)完成测绘设计工作。

1964年,我国测绘设计试制的第一款夜间低空截击机歼—5甲首飞成功。“没有人想要什么(shénme)额外的报酬(bàochóu),也没有人想要得到表扬,脑子里只有为祖国争气这个愿望。”屠(tú)基达说。

一年又一年,这份报国情怀,在往后许多个春节闪现(shǎnxiàn)。

2003年,除夕夜,西线戈壁滩(gēbìtān)上,时任成飞(chéngfēi)副总工程师、歼—10飞机试制总师许德仍在试飞现场操劳。

“老许本可以在家(zàijiā)含饴弄孙,但还在默默地奉献(fèngxiàn)。”时任歼—10项目行政总指挥刘高倬感慨。

爷孙难得能相聚,许德何尝不想回家,但他(tā)心里(xīnlǐ)装着歼—10,“这是国家的(de)孩子”。许德经常(jīngcháng)连轴转,别人劝他歇一歇,他总说:“故障原因没弄清,我怎么向同志(tóngzhì)们交代……”事实上,许德已便血了几个月,他没告诉别人,直到完成工作才回成都就医。病床上,他依然在总结记录歼—10的试制经验。

许德病故后,刘高倬动情地回忆:“每次见到许德,我们(wǒmen)都不是谈柴米油盐(cháimǐyóuyán),而是怎样为祖国航空事业再多做点什么。一个人要成就事业,必须(bìxū)要有这种精神。”

歼—10原型机首飞一年后,时任研制现场总指挥杨宝树被无情的病魔击倒。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,他还几次要求医院(yīyuàn)送他回到成飞(chéngfēi),来到歼—10飞机(fēijī)旁,再抚摸下伴随自己无数个日夜的飞机。

2014年,又一个除夕。万家团圆时,歼—20现场组仍在试飞站(zhàn)奋斗。从发现成品接头漏油故障(gùzhàng),到发动机(fādòngjī)试车停滞,工作人员已鏖战了三天三夜。

“为了不拖延进度,务必完成加力试车!”抱着(zhe)这个信念,大家花15分钟在现场吃完“年夜饭”,马上投入检修排故。深夜,当(dāng)两台发动机喷发(pēnfā)出绚丽的火焰,全场欢呼雀跃,不少人红了眼眶。

何谓忠诚奉献?更多(duō)时候,只在无声处。

从歼(jiān)—10飞机“横空出世”到歼—20飞机“一鸣惊人(yìmíngjīngrén)”,一棒棒接力中,有一大批人耐住寂寞、默默耕耘(mòmògēngyún),有的甚至没能看到飞机首飞。此刻,仍有许多成(chéng)飞人坚守在祖国边陲,昼夜支撑着外场保障任务。

“我不能告诉你他们身在何处、姓甚名谁。只能说每次去,他们从不(cóngbù)多讲苦累,讲得最多的是保证完成任务。”成飞一名(yīmíng)服务保障工作人员数度哽咽,他清楚(qīngchǔ),那些地方有的方圆几十里无人烟,有的夏季还需(xū)穿羽绒服……

“祖国终将选择那些忠诚于祖国的人(rén),祖国终将记住那些奉献于祖国的人。”铮铮誓言,刻印在成飞的大门口,也早已化作信仰,刻进成(jìnchéng)飞人(fēirén)心里。

自力更生


“我们的飞机是怎么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的?就是这样靠自己一步步赶上来的”


能否自主设计、自主研发、自主生产(shēngchǎn),是衡量一个国家航空工业(hángkōnggōngyè)能力高低的关键。

上世纪80年代,当西方国家普遍列装第三代战斗机时,我国的(de)战机还是二代机。“有一年,美国雷鸟飞行(fēixíng)表演队来北京,我们的飞行员看到F—16飞机时都蒙了(le),那差距真是望尘莫及(wàngchénmòjí)。”歼—10首飞试飞员雷强回忆。

那时,美国的(de)飞机已实现无纸化制造,而我们的飞机零部件,仍(réng)有赖于手工画模线、做工装,得一个个“手搓”出来。

“就说飞机的(de)整体框,二代机的整体框由几十个零件拼装起来,但三代机采用整体结构设计,传统加工方法无法完成。”时任“成飞CIMS(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)工程”总(zǒng)设计师钱应璋解释。更何况,成飞当时承接军品(jūnpǐn)、民品、国外转包生产等(děng)多线业务,每天要动态处理几十万个(jǐshíwàngè)数据,落后的研发生产方式已成瓶颈。

1990年5月,《成飞(chéngfēi)CIMS可行性论证报告》专家评议会

一句话,没有(méiyǒu)数字化设计制造、没有CIMS,就造不出三代机!

1989年,成飞被选定为首家CIMS重点应用示范企业。随后,清华大学、南京航空航天大学、西北工业大学等高校(gāoxiào)、院所的(de)专家齐聚成飞。“那真是(zhēnshì)举全国之力,组成(zǔchéng)了一支顶尖‘国家队’。”钱应璋回忆。

他们克服重重困难,攻克了复杂工装(gōngzhuāng)数字化(shùzìhuà)设计制造系统技术、导管加工仿真技术(fǎngzhēnjìshù)等一大批数字化关键技术并开发了相应的应用系统,实现了产品设计、制造、管理等全过程的信息集成。

“那段日子,大家远离家人、没日没夜,但无怨无悔(wúyuànwúhuǐ),心里都憋着(biēzhe)一股劲,不把CIMS搞出来,誓不罢休!”钱应璋说。

随后,成飞加工出歼(chūjiān)—10飞机第一个整体框,经检验一次合格。我国(wǒguó)实现了飞机整体结构大件数字化制造“零的突破”。

成飞CIMS工程获(huò)国家科技进步奖

“经过CIMS攻关的(de)锤炼,我们更加确信,只要中国人决心要干的,就(jiù)没有干不好的。”成飞党委书记(dǎngwěishūjì)、董事长隋少春(suíshǎochūn)说,“多年来,成飞始终致力于自主创新。坚持做难而正确的事,才能塑造更强的产业科技实力。”

今天,成飞人这股自力更生的劲头越发(yuèfā)强烈——

打破(dǎpò)封锁,自研新设备。

“国外突然(tūrán)禁售一款焊锡环加热设备,我们仅用(jǐnyòng)1年时间就把加热器原型机搞出来了,加工焊锡环的速度(sùdù)从1分钟压缩到15秒,比原设备还要好。”成飞飞机电缆首席操作技师李玲钰说。

锐意攻坚(gōngjiān),掌握新技术。

曾经,成飞缺乏五轴航空专用数控设备维修(wéixiū)能力,国外工程师不仅维修周期长、收费高,而且想(xiǎng)找他们学技术也被一口(yīkǒu)拒绝。成飞设备维修首席操作技师申少泽立志啃下这块硬骨头,成天泡在机床旁,终于研究出在线(zàixiàn)反向联动标定修调方法,实现设备高精度维护。

填补空白(tiánbǔkòngbái),开发新系统。

“编写飞机工艺规程十分耗时,参数变量动辄数万以上,如何快速(kuàisù)自动化编写?”成飞高级架构师郭喜锋说(shuō),放眼国内外(guónèiwài),没有可借鉴的经验。他们沉下心来调研(diàoyán),设计了上万条工艺规则,提炼出核心算法,实现工艺规程“一键生成”,大幅提高编写效率。

“面对堵点(diǎn)卡点,我们没有去等,而是敢(gǎn)想敢做,闯出了创新成果。”成飞总经理蒋敏感慨,“我们的飞机是怎么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的?就是这样靠自己一步步赶上来的。”

艰苦奋斗


“一路走来,多少难关、多少艰辛、多少斗争,我们没有被压倒、被打垮”


一张“破背(pòbèi)心”照片,感动全网——1997年(nián),歼—10研制现场,工作间隙,人们吃着简单的盒饭,有人还(hái)穿着破了好几个洞的白背心……有网友泪目:“破背心里挺立着中国的脊梁。”

研制战机的工作人员,穿着(chuānzhe)破了大小十几个洞的背心

看着亲手拍摄的照片,62岁的李勇仿佛回到当年:“穿破(chuānpò)背心的,是试飞检验室的工作人员。那正是发动机安装最(zuì)繁忙的时候,大家战高温、斗酷暑,奋战在(zài)一线,很令我感动。咔嚓一声,画面定格。”

作为成飞“特批”的摄影师,李勇跟着歼(jiān)—10研制拍了10年,留下近万张照片,另一张(yīzhāng)“送子参军图”也广为流传。

照片里(lǐ),时任成飞总工程师、歼—10现场副总指挥薛炽寿骑着一辆二八自行车,沿(yán)机场跑道慢慢前行。

“那是一个冬天,薛总(xuēzǒng)像呵护(hēhù)孩子一样,每天都为了飞机试飞来回跑好几趟(hǎojǐtàng)。”李勇说,当时他正和薛总边骑车边讨论,“突然薛总不说话了,我一回头(huítóu),发现他在思考问题,再往后看,飞机也跟着我们呢。当时的工作氛围就是这样,所有人一门心思扑在飞机上。”

歼—10的历史(lìshǐ),成飞的历史,就是这样一部艰苦奋斗的前进史。

上世纪80年代,还有一段难挨的岁月。成飞军品任务骤然下降,为维持生存,只能(zhǐnéng)四处“找米下锅”,生产(shēngchǎn)干洗机、摩托车等民用产品(mínyòngchǎnpǐn),甚至连鸡笼子都造过。

严峻形势(yánjùnxíngshì)下,1986年,时任成飞总经理侯建武果断提出(tíchū)“大企业要干大事”,推动企业回归航空制造主业。

回归主业谈何容易?公司千方百计寻机遇(jīyù)、找订单,争取国外公司的机头转包(zhuǎnbāo)生产业务,并在“下个月工资都不知在哪”的情况(qíngkuàng)下,挤出资金、资源推进CIMS工程。

同在1986年,歼—10飞机立项。此前(cǐqián),国防科工委调研组为新型歼击机(jiānjījī)定点(dìngdiǎn)前来考察,时任成飞领导立下“军令状”——如果定点成都,工厂愿意自筹资金8000万元,开展技术改造,以弥补国拨资金的不足。为此,侯建武曾(céng)在一次(yīcì)会议上提到:“全体干部职工要做好10年不涨工资的心理准备。”

这些困境中(zhōng)的跋涉与坚守,铸就了歼—10成为“一代名机(míngjī)”的底气。

1998年3月23日(rì),歼—10飞机01架首飞滑跑(拍摄(pāishè):李勇)

时过境迁,成飞发展日新月异,但成飞人的奋斗精神没有变(biàn)——

“在飞机研制过程中,我们坚持小事不过点,大事不过夜(guòyè),再难也要把问题解决好。”成飞科研生产(shēngchǎn)部门负责人陈硕记得,成飞大道上有家包子铺,凌晨(língchén)4点开业。有段时间,每当同事们下班回家,都(dōu)能吃上第一笼包子,“不管什么时候,大家都在全力以赴、拼搏奋斗。”

“一路走来,多少难关、多少艰辛、多少斗争,我们没有被(bèi)压倒、被打垮,艰苦奋斗的(de)精神始终如一。”蒋敏说。

勇攀高峰


“勇攀高峰,就是不服输、不怕难,不是盲目自信,而是要通过创新实干力争上游”


一件带着冷冽光泽的(de)金属试件,陈列(chénliè)在成飞数控智能车间展厅里。简约优美(yōuměi)的S形曲线,刻下一段中国人用30年打破质疑、勇攀高峰的故事。

上世纪(shìjì)90年代,成飞(chéngfēi)开始使用五轴联动数控机床加工零件,奇怪的是,在正常操作情况下,频频发生零件铣伤事故。

时任数控加工厂厂长汤立民组织技术骨干“会诊”,发现问题就出在标准上。原来,按照公认的(de)国际标准操作(cāozuò),机床会在空间曲面上的特定位置出现摆角快速旋转的情况,导致零件铣伤(xǐshāng)。

“验收标准是20多年前制定的,达不(bù)到高端机床的精度检验要求,已不符合生产制造实际需要(xūyào)。”汤立民解释。

然而,想确立新标准困难重重。国际标准(guójìbiāozhǔn)大多掌握在机床制造强国手里,曾有国家试图提出新的标准,均(jūn)以失败告终。

世界性难题面前,成飞人没有退缩(tuìsuō)。

攻关团队不断提取、分析机床加工出现的问题点,经过(jīngguò)反复论证、测试,终于在1999年设计出综合变(biàn)曲率、跨(kuà)奇异、变扭曲特征的“S形试件”,以此作为五轴联动数控机床的验收标准。

新标准提出后,质疑接踵而来。“中国人连机床(jīchuáng)都造不好,凭什么提出检测标准?”一些(yīxiē)外国厂家在实操(shícāo)中切不出合格的“S形试件”,反而怀疑这项标准的合理性。令他们意外的是,只要成飞的团队出手,就能一次切成功(chénggōng)。

2012年,成飞人踏上新征程——向(xiàng)国际标准(guójìbiāozhǔn)化组织申报“S形试件”国际标准。

在意大利米兰(mǐlán)举办的(de)一次国际会议上,申报团队因(yīn)经验不足、沟通不畅,申报草案被专家驳回。随后,各国专家就“S形试件”的工艺引入误差、测量方法等提出大量疑问,更有人索性推荐其他(qítā)替代性标准。顿时,“S形试件”陷入了申报危机。

12个小时,申报团队必须拿出完整理论分析(fēnxī)和实验结果!此时(cǐshí)已是北京时间凌晨,成飞临时组建队伍,紧急按照申报要求制定方案、试验分析、整合报告(bàogào)……终于在再次开会前一小时得出数据。

会上,申报团队用翔实的数据分析印证了“S形(xíng)试件”的合理性(hélǐxìng),获得专家一致认可。“S形试件”保住了国际标准申报资格。

8年后,2020年1月29日,历经多次版本迭代的“S形试件”正式作为(zuòwéi)国际标准ISO 10791—7:2020《加工中心检验(jiǎnyàn)条件第七(dìqī)部分:精加工试件精度检验》对外发布。

自此,中国(zhōngguó)第一次在金属切削领域拥有了(le)国际标准(guójìbiāozhǔn),打破了西方国家在该领域长期的话语权垄断。2021年,“S形试件”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。

国际标准化组织机床(jīchuáng)技术委员会在成飞参观“S形试件”切削现场

“由一个‘S形试件’,我们对高端机床的底层(dǐcéng)技术有了(le)深入了解,带动国产机床加速突围。”成飞数字化制造中心(zhōngxīn)负责人宋戈介绍,在(zài)该项目支持下,国产五轴联动数控机床加工精度大幅提升(tíshēng),解决了飞机零件“造不出”的卡脖子问题,“如今,我们已经能用国产机床生产多型飞机结构件。”

在成飞的“黑灯工厂”里,偌大的车间(chējiān)不见几名工人,数十台高端机床等设备高速运转。无人小车将刀具送至机床,机器人自动(zìdòng)抓取,从接收原材料到交付飞机(fēijī)零部件,全流程智能化排产。

“这里每一个数据接口都是我们(wǒmen)(wǒmen)自己设计的,可以自信地说,我们的智能化工厂世界一流。”宋戈认为,从“黑灯工厂”能看出我国在工业母机、工业软件、新材料等一系列高科技领域的群体性(qúntǐxìng)突破。

顶尖的(de)科技实力,练就一流的战斗力。

陈硕认真地“辟谣”:“有人以为歼—10是一款‘老飞机’,但其实它在不断迭代升级,每个季度,甚至每个月都不一样。这样(zhèyàng)一款状态新、质量(zhìliàng)过硬、性能优异的战机,取得战果(zhànguǒ)并非偶然。”

2016年(nián),歼—10飞机航展表演(拍摄:朱鹏)

历经数十载,我国实现了对世界先进航空工业从望尘莫及到(dào)同台竞技的历史性跨越。未来,成飞将目光投向(tóuxiàng)了领跑超越。

“我们在(zài)向极限制造、空天技术等方向发力。”航空(hángkōng)国创中心总经理程忠说,他们瞄准的是科技和产业界尚未解决的空白、难点问题,探索(tànsuǒ)未来5年、10年甚至更久之后的技术。

“勇攀高峰,就是不服输、不怕难,不是盲目(mángmù)自信,而是要(yào)通过创新实干力争上游。”隋少春十分笃定,“老一辈一生就干一型装备,我们(wǒmen)可以干几型装备,对航空人来说(láishuō),这是最好的时代际遇。我们要以更大信心、更大努力推动型号研制(yánzhì)再创佳绩,永远不负(bùfù)党和人民的信任,惟以胜利报祖国!(人民日报记者汪晓东 邱超奕 宋豪新,部分配图为编者所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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